子得立为魏王。”
“于是魏安釐王忌惮吾大父,撤其将相之职,大父乃谢病不朝,与宾客为长夜饮,饮醇酒,多近妇女,遂薨……”
这些事是事实,张耳当年虽然才加入信陵君门下仅月余,却也知晓,两个老家伙不由频频叹息。
说到这,魏无知又抛出了一个家族秘密:“相邦,实不相瞒,大父临终前曾嘱咐吾等,他说,’无忌之子孙皆当忠于大魏,切勿生出不臣之心,更不可僭越为王’!”
张耳怀疑:“有这种事?”
魏无知大义凛然:“此家中梓秘,故外人不得知。总之,我能为魏臣,辅佐君主,却万万不能被立为魏王啊!否则,九泉之下岂有面目去见大父?”
三人皆有推脱的理由,张耳很是无奈,只感觉牙疼,暗道这群魏氏子孙一个比一个滑头,好好一个王位,竟被他们推过来攮过去。
“总不能我自己来做魏王罢?那也太名不正言不顺了!”
但魏国也就这样再度灭亡,也太可笑了。
张耳正打算强迫魏璎或魏珞继位时,身后却响起一个声音。
“相邦,这王,就让我来做罢!”
众人回头,却见一个三十余岁的中年从跪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