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根车,却未能将其击杀!
反而白白葬送了大铁椎的性命……
尽管如今但凡是个人见了他,都会翘起大拇指夸赞当年的刺秦壮举,但这些夸奖,听在张良耳中却略显刺耳,常心中暗道:
“若再来一次,张良当不会行此匹夫之事。”
公孙信听完后,却有些后怕地说道:“幸而子房失手了,若当时击杀了秦始皇,对秦来说,恐怕是福非祸罢?”
张良颔首:“没错,那时的秦尚未倒行逆施至此,始皇帝死于非命,长子扶苏继位,世人称贤,更得王贲、黑夫、蒙恬、李信为佐,纵使六国义士皆起,恐怕也难以抵挡……”
没胜算,一点胜算都没有。
毕竟,六国眼下光对付王贲一人,就很吃力了,韩王成和魏王成的脑袋告诉世人,通武侯,非轻与之辈也……
如此想着,张良回过头,看着面黄肌瘦,犹如难民的“韩国”两千残部。
世事真是难料啊,张良当年在圃田泽,博浪沙白白蹲守数月的经历,如今却救了他们,在韩成败亡后,钻进大泽,靠捕鱼、吃野菜,伏击过路的秦军粮队,好歹过了冬。
虽然王没了,但复国的种子,好歹留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