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闻讯,皆言:‘管仲尚不死,何况吾等?’遂降齐桓公。”
“寺人披曾奉命追杀公子重耳,头须曾卷了重耳的财物逃跑,可重耳归国,却宽恕了二人,还各自给予职务,以示亲近,晋人闻之,皆言:‘竖寺尚且不死,何况吾等?’遂服晋文公。”
“我看那黑夫,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成常人所不能成,也欲行齐桓晋文之事,甚至是更大的志向!”
“郡君此时投降,就好比送上门的千金马骨,他非但不会为难,反当好生安置,加官进爵,再大肆宣扬,希望关东诸郡效仿。”
“马骨么……”
吕齮仍有踌躇,昔为平等的同僚,今日却要肉袒以降,仰其鼻息……
他吕齮,也是要脸面的嘛!
更何况,他的正妻和长子,尚在咸阳为质,自己在这边降了,她们怎么办!
于是吕齮道:“我承认,通武侯不在了,军中虽无能敢与黑夫野战。”
“但退守关中,以险塞拒敌,此庸将亦可为也,秦社稷不当灭,黑夫没那么容易入关,我就算随大军退回去,以我功劳爵位,也不失富贵安乐……”
陈恢却哈哈大笑:“郡君以为照着将尉们的话做,再随之入关,就能平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