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这些事,你是从何处学来的?”
张敖抬起头:“用耳听,用眼看,用心记!赵高亦是隐官出身,却自学成材,精通律令,儿作为父亲之子,身负母亲血仇,又岂会自怨自艾,甘心做一辈子奴婢呢?”
他这些年的苦,可不是白吃的。
张耳颔首,露出了玩味的笑:“你不是赵高的使者么?若魏国取了上党,他怎么办?”
“没错,我是赵高使者。”
张敖道:“但张敖,首先是魏相之子,是魏人!”
“赵高本小人也,巧言令色,献媚人主,窃弄国柄,荼毒生民,反复无常,他对我,不过是利用罢了。父亲且先允了他,先取得河东、上党,假言邀赵高之国,待他去上党,必经河东,儿有一百种法子,将他杀死!”
他赵高能卖胡亥,我张敖,就不能卖赵高么?
“善!”
“大善!”
张耳拊掌而起,哈哈大笑:
“你确实是张耳之子!敖儿,事成之后,上党我便不给赵高了,我留给你,让你在那裂地封为君侯!”
……
不理会下拜请罪的卫君角,从温县县寺里出来,张敖感受着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