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能下崽,就能归来。”
他拍了拍阏氏的脸蛋,拭去她的泪:
“所以放心,你在北海,当不会寂寞,当然,前提是她们还活着。”
“而冒顿,永远会有新的阏氏。”
“我一定会像之前疼爱你一样,疼爱她们!”
言罢,不管阏氏的哭号,冒顿让人将她拖上高车,往北方驶去。
而现在,他可以在“撑犁孤涂单于”的呼声中,高高举起单于鹰旗,宣布匈奴接下来的去向了。
“胡者,天之骄子也!”
“北到北海,南至贺兰,皆是苍天所赐牧场!”
冒顿大单于戴上了装饰绿色羽毛的鹰冠,挥动黄金装饰的利刃:
“向西,回阴山下,回头曼城去!”
“父亲丢掉的东西,儿子要取回来!”
“单于王庭,要迁回到漠南了!”
“让中国之人,再度在匈奴人的马蹄声中,战栗罢!”
……
扶苏这边,也方才得知东胡为匈奴所破的消息。
“这下东胡人自身难保,就没法入长城劫掠了。”
在属下都面露喜色,觉得辽东、辽西自此无虞时,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