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史保笑道:“李御史想得太严重了,我曾在陇西为郡尉,深知祁山道虚实,此道虽然平坦且有河流,然周边皆戎狄氐羌之属,极其难走,漕运不通,就算用驴马运输,沿途损耗高达五分之四,叛军顶多派数千人取下辩,有郡尉姚印在,陇西郡兵足以御敌,阻于祁山之外,贼定到不了西县。”
“故我以为,祁山道那边,同样是叛军疑兵,不必理会。”
退一万步讲,陇西离关中甚远,且有陇坂相隔,大军难越,纵贼取陇西,也没办法直接进逼关中,而眼下汉中诸道里,对关中威胁更大的,可不止一条啊……
“叛军素来狡诈,喜欢用虚实之术,依我看,祁山、褒斜,不过是欲调动我军而为。叛军真正的进攻方向,只有这两条!故道、蚀中!”
胡亥又发问了:“故道北口在哪?”
“散关。”
“离咸阳多远?”
赵高道:“三百里。”
胡亥又问:“蚀中北口呢?”
“在杜县(西安市雁塔区曲江乡)南边的子午关,离咸阳不到百里。”
“不……不到百里?两天就能抵达章台宫?”
胡亥顿时面色一变,得知这一情况后,他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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