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官员嘟囔道:“黑贼之气是否被夺不得而知,倒是咸阳近日狗肉价钱大跌……”
“荒唐。”公输雠摇头:“真是荒唐。”他开始怀疑起自己选择是否正确来。
不过,敌人似乎已放弃了掘地穴攻城,改为明目张胆地用生牛皮覆盖的橹车帷抵城墙,又在其厚重木顶的掩蔽,派人在城墙脚下开始挖坑,每深尺许便竖立顶柱,渐挖渐深。
王离岂能让他们如愿?立刻让人矢石俱下,甚至让敢死之士绳坠而落,冒着敌阵发来的飞石大矢,击退了这一波进攻,而敌人突至城下挖开的一点小坑,也被扔下砖石瓦砾堵塞……
到了十六日傍晚,叛军再度停止了攻击,那些被打伤的兵卒欲抢回城下的尸体无果后,撤回了大营,看上去,锐气似乎没最开始时强盛了。
“穴地攻城无果,这下黑贼无计可施了,明日恐怕要让众人蚁附强攻!”
王离就怕黑夫不硬上,他为守,彼为攻,在硬碰硬的较量里,王离有足够的信心杀伤足够多的叛军。
公输雠却有些担忧:“城下之犬虽未大吠,但有可能是贼白日乘着嘈杂混乱,已挖了多条地道,开至于城墙之下,又暂停举动,故穴师亦未曾闻,吾等不可不防。”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