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撞撞了。
新皇帝胡亥只是个幼弱孺子,虽然努力戴上冠冕,摆出皇帝的权势,却全然没始皇帝的威望,更别说南方的昌南侯(秦人当时多不知黑夫受封武忠侯)竟忽然叛乱了……
回忆那段艰难的日子,杨喜喃喃道“二世承诺的减租不见兑现,劳役却更重了……”
“从三十七年下半年开始,少梁那边闹了蝗灾,影响到了宁秦,可咸阳每季都要派钱派粮,整天捱不完的苛捐杂税,还有徭役。”
骊山陵要完工,南方的叛乱要平定,六国故地的反抗得镇压,仿佛回到了第二次灭楚战争时,整个关中再度被动员起来。
就在这种情况下,继承了父亲“不更”爵位的杨喜被征召入伍。
“那是二月份,春耕前后,我在家给老马套犁,却被里正带人找上门来,说该轮到我去前线服役了……”
“我说,我去岁服了两次更卒,在骊山做活,入秋方归。今岁开春又奉命去函谷关挖渠,数日前才回来,更何况我乃家中唯一成年男丁,不该去做戍卒了,我去了,只剩两名幼弟,农事不做了?租子不交了?”
“但里正不听,让人逼我带着马匹、衣物离家。”
商鞅之法百年浸淫,在秦人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