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止是单纯摄政了,而是更进一步的摄天子位!距离捅破窗户纸,真的只差一下。
“我当时,就这样在众人目光中,取了天子剑,走了上去。”
黑夫指着君阼笑道:“不过却将天子剑悬在君阼之上,未曾坐下,而是站立在侧。”
他一边说一边走了上去,在君榻右侧站定,摊手道:“这便是我,大秦摄政武忠侯,现在的位置。”
“如今的情形是,一些视我为乱臣贼子,想将我从上面拽下来,逼着我在陛下叩首,将权势还给嬴姓新君,不管他是贤是愚,说‘如此方可谓秦吏也’!”
“一些人则拼命将我往位子上推,生怕我的地位,碍了他们继续往上爬的高度。”
“但他们都别想了,黑夫想站哪,就站哪!”
“你倒能忍住。”
张苍长吁了一口气,说道:“我曾揣测,殷相伊尹初心还真是如俗儒所言,暂时摄位,待太甲悔过便归,但在上边坐了三年,便不想再站起来。”
“也不瞒你,我真坐上去过。”对张苍,黑夫不吝隐藏。
在张苍哑然的目光中,黑夫告诉了他事实。
“就在昨日黎明前,咸阳宫内空无一人之时,我偷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