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功却家累百金的暴发户在眼前晃荡惹他们心烦。
唯独商人,政治地位被踩到泥巴里,经济地位则根本体现不出来。
那么问题来了,还做商贾干嘛?于是秦人除非真活不下去了,否则,宁可被官府分配给人做雇农,也好过为贾啊!
商鞅洞悉人性,他成功了,自此利出一孔。
除了讨得秦始皇帝欢心,得到政治豁免的乌氏裸寡妇清外,秦国再无大贾,贩夫贩妇更卑微不已。
而在国家层面,商鞅做得最绝的事,是严格实行官府专营,粮酒盐铁铜,只要是能想到的方方面面,都由官府包办。在关东各国,被封君巨贾从中截取的利益,在秦国却源源不断流入官府的肚子里。
吃完农业租税,继续吃专营红利,六国官府空有膏腴之地却仍由蛀虫泛滥,饥肠辘辘时,秦国体魄却日益健壮,最终吊打了六国。
这是制度的胜利,是法家的胜利,也是重农主义的胜利!
不过话说回来,重农抑商,后世总是口诛笔伐,好像这就毁了中国文明,让中国错过了“资本主义”一样,却鲜少有人真正想过,为何要这样。
重农是永远没错的,抑商也绝非错误,而是在特殊年代里,不得不施行的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