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众事迹,但都响应项梁号召来了。”
郦食其评价道:“若不来,恐怕就要被攻打了,形势虽然已定,但县公们皆粗鄙之人,不一定能懂,而且……”
“每个县公,都有人质被扣留在彭城!此范增之策也!”
郦商咬牙切齿,他儿子郦寄,便是人质,否则他也不至于如此畏首畏尾。
“这才十七,还有最后一位没到……”
郦食其露出了笑:“沛公吕泽。”
“吾弟,你且与我打赌,吕泽,还敢来此拜谒项梁么?”
郦商摇头:“不敢来,外头都在传言,说吕泽暗通黑夫,他若来,解释不清的话,岂不是要被拿下祭旗?满族皆诛?”
郦商自打来的那天起,就听从河东来的人说起过,据说黑夫在鸿门宴上,别人不问,却指名道姓问了吕泽,还有其手下一个叫樊哙的人……
但若不来,吕泽的两个兄弟在彭城做人质,恐怕就要遭难了。
“兄长,此事是真是假?吕泽当真投了秦?这千里迢迢,如何办到?莫非是沛人萧何曹参为他引荐,我听说这两人都身居高位。”
“我哪知晓……”
郦食其嘟囔着,摄政的一些做法,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