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塞北被冻掉的耳朵,项梁如是想道:
“籍儿觉得,我辜负了他,竟提出北结匈奴这种计策,丢了项氏的脸面。”
“但我深信,籍儿不会辜负楚国,辜负项氏先祖……”
形势虽然不妙,但远未到胜负已定的程度,楚国不能放弃希望。
“黑夫在河南仅有东门豹一军,而河东韩信有太原李左车上党张耳河内司马卯牵制,亦难以轻易突破太行。”
“如此看来,大战三月后才会开始,在这之前,我且先将诸县公中有异心者,一一软禁起来,收其部曲。”
项梁这是要搞集权了,虽然有点晚……
他安排项伯道:“将吕泽软禁,记在那些提出要探望他的人,再派人暗暗偷听。”
“今日为吕泽求情的二人,横阳公傅宽下邑公王陵张良三人,要仔细盯着,我怀疑,营中已有黑夫间谍,须得仔细查探。如今吕泽被捕,谍必乘机拜访三人,以鼓动其不满之心,你要派人看紧了!”
项伯领命,又道:“子房就不必了罢,他与我是至交,兄长也说了,今日为吕泽求情,是为了全局考虑,而非为吕泽也,弟可以用性命担保,子房绝不会对项氏不利。”
“这是自然。”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