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了?“
郦食其定定地看着张良,许久后却再度大笑起来:
“不,张子房,你更没资格了。”
“对韩而言,最差的情形,便是两边反复拉锯,在中原角力。若夏公与楚国鏖战于颍川,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经年累月,韩地户口,恐十不存二!这是子房希望看到的么?”
他捕捉到了张良最大的软肋。
不是对所谓“假王”的贪婪,甚至不是对韩国这躯壳的眷恋,而是颍川百万生民担在肩上的重量……
从现在起,整个韩地的百姓,都是秦楚两军的人质,而张良若想救他们,就只有一个办法!
“长痛不如短痛。”
张良拊掌,清脆的掌声里,带着无奈和佩服。
“郦生,你是个好说客,若早一百年,虽不如张仪、苏秦,但也能同公孙衍、陈轸之辈一较高下。”
“谬赞,我更想学子贡。”
郦食其朝张良作揖道:“望子房决之,如此,方可保颍川免受野战屠戮之灾……”
“韩国的条件如下,望郦生能转告给夏公。”
张良咳嗽数声后,一条条地慢慢说道:
“第一,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