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陈胜眼皮一跳,去年秋八月,六国联军从西河撤退,冬十一月,秦军韩信部攻占河东,听说他的旧友吴广亦在军中,之后两个月,北方天降大雪,秦军的军事行动才告一段落,眼下天气渐渐暖和,秦军又动了?
陈馀只来得及匆匆告诉他情况:“韩信使偏师攻上党,吾兄张耳守于长子,而韩信又亲将主力北攻太原!”
对赵国来说,这两地是不能丢的,长平子战丢了上党,白起便直扑邯郸,赵几乎亡国。
而太原更是赵氏起家之地,控带山河,踞天下之肩背,为河东之根本,诚古今必争之地也。赵有晋阳,犹足拒塞秦人,为七国雄。秦庄襄王二年,蒙骜击赵,定太原,此赵亡之始矣。
如今韩信定河东,下一步显然是夺取太原、上党,此所以下井陉而并赵代之地。
“大王已令巨鹿、邯郸之兵过壶关,支援上党,而广武君则在太原征兵,抵御韩信,恒山郡兵也要系数通过井陉,驰援太原,听广武君调遣!”
“事竟已至此。”
陈胜面色凝重,颔首应诺,说自己立刻去集结军队,不日开赴太原。
但在陈胜走后,与陈馀同来恒山,但却另有使命的蒯彻却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