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严格,非但军妓女闾进不来,连赌博聚饮也被严格管制。
等待出发的这些天,白天还好,杨喜他们要组织士卒继续训练,可一旦入夜,便无所事事,在没有百戏慰问的日子里,只能靠围坐在篝火旁,靠闲聊和故事来打发漫长的夜晚。
当杨喜巡营回到驻地时,发现几位司马都坐再营火旁,今日的讲述者,是一位年近五旬的老司马,有花白的头发,古铜色的脸上满是沟壑,胡须凌乱,懒得打理。
但别看外表邋遢,此人对战法十分娴熟,是德高望重的司马,也是都尉的左膀右臂。
大家都叫他“酒公”,因为老军吏爱饮酒,大概是家中有些钱的,而且不分给别人,对此还振振有词:
“群饮有罪,独饮无过!”
既然没过线,军法官也不怎么管他,反倒是一些军吏偷偷给酒公带酒,以换取他永远讲不完的故事。
眼下,老军吏喝了口淡酒,说起了往事。
“老夫参军入伍的年纪,与这后生差不多。”
老军吏指了指刚回来的杨喜:“其实刚傅籍,没到二十一的及壮之年,做更卒可以,去打仗还太小。但邻居玩伴都去了,我也不甘落后。那时候户籍上还不记年龄,只量身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