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河道都还稳定,但在进入濮阳境内后,随着河床被泥沙抬高,天然岸堤已难以阻止河水浸濡,得人为增加才行。
这一段地上河经常脱缰,濮阳过去没少受灾,必须每年修整才行,否则,河水便会破堤而出,往东南低洼的平原灌区……
一时间,轻侠们猜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他们这次带着的不只是兵戈武器,更有锸锄钁铲等农具。
“挖!”
张敖已事先派人瞧好了地方,指点着一处堤坝道:“掘开堤坝,大水向东南灌出,便能尽灭濮阳秦军!”
三千轻侠沉默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动作。
“先掘者,赏十金!”
张敖高声喊叫,但众人依旧没有动作,直到有人出列,讷讷道:“张君,小人的兄长家,就在东南方的甄城,此水若决,他家肯定要被漂没,吾等愿随张君去濮阳与秦军决一死战,但这堤坝,决不得啊……”
“斩了他!”
张敖怒喝,让亲信将此人按在瓠子口堤坝上,砍了脑袋,圆滚滚的头颅顺着堤坝滚了下去,落入水中。
仿若献给河伯的祭品……
在品尝到了鲜血的滋味后,黄河,这条沉睡的睡龙,似乎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