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倍,下等田粟产量的近四倍,更远远高于豆。
靠着治粟内史执行的,强行收购余粮的政策,原本已经见底的咸阳仓禀,再度装得满满当当。
叫人哭笑不得的一幕出现了,关中农夫在卖粟时不情不愿,眼下卖麦子给官府,却个个争先恐后。
好家伙,他们还是宁食粟而不食面,黑夫以身作则坚持了大半年的面食,算是白吃了……
嘴和胃,果然是人身上最保守的器官,再加上思想僵化,寥寥数年,压根没法改变。
“刁民,都是刁民!”南方人黑夫得知此事,只好一边偷偷吃着白米饭一边痛骂。
但眼下也没其他办法了,麦子或磨面,或碾碎,陆续装船东运,一如许多年前的“泛舟之役”一般,被络绎不绝的粮船运至陕县茅津,再上岸用洛阳师史家的上千乘车装载,运往嗷嗷待哺的东方。
但此番麦子东运,幺蛾子一样不小。
那名为“黄石”的新谋士便以一事劝诫黑夫:
“昔日魏楚交战,魏军乏,魏惠王使人以麦为饭,充当军粮,结果兵士皆困,士气低落,而楚国吴起急调一批南方稻米、粟米入营,以荷叶包饭供应士兵,结果楚军士气大振,攻之,魏军大溃,一路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