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南下邯郸,打败了韩信的疑兵部队,竟还剩下三万之众。
直到最后的时刻。
李左车傲然道:“在西河时,我便说过,我不会与匈奴人为伍,今日亦然。”
“秦与赵,绝不是一路人,但若对面有一个东胡人,或者匈奴人,相比之下,秦人虽然贪鄙凶恶,却好歹也扎髻,穿深衣,吃五谷,可以交谈商量。而胡人,则与中国殊章服,异习俗,饮食不同,言语不通,还同代北赵人世代有杀戮劫掠之仇!”
“此仇,甚于长平之战,甚于邯郸之围!”
“所以,只面对秦国时,我是赵人,要为赵而战。”
“但当匈奴人掺和进来后。”
“我便不只是赵人……”
李左车拍着自己的右衽道:“我,亦是诸夏之人,冠带之人!”
……
“韩广引狼入室,我哪怕无法与之交战,但至少,不能拖后腿!”
“我在南方多抵抗一日,便让匈奴深入边境一日,他们的穷凶极恶,可是十倍于秦人。”
“这大好山河,与其被匈奴人践踏,倒不如给黑夫得了去,至少韩将军确实未戮赵俘,而黑夫,夏公,他既然能为我大父立祠,应当是分得清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