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通过定燕地,来继续立功了!”
“关于是否要在冬日进取代地,我自会劝诫夏公,那又是另一桩事了。”
至于是否会功高盖主,韩信还真没想过,一门心思只想着要比东门豹强。
赵衍却忧心忡忡地说道:“臣倒是觉得,李左车之言或可一听,这广阳郡,君侯大不必取之!”
“怎么,你也与李左车一样看法?”
赵衍道:“因为一件事,臣不敢不疑。”
“先前君侯以灌婴道河内北上,已使李左车陷入绝境,但灌婴却忽然受夏公之命南调,去配合东门豹灭魏,赵国这才得到喘息之机。这调令我实在看不明白,只可能是夏公欲延缓将军灭赵时间而为,由此可见,夏公对将军,确实有忌惮之心啊……”
韩信面色怏怏:“那是为了速速以主力灭楚。”虽然灌婴被调走时韩信曾破口大骂,但却将锅扣到了羽翼营的谋士们身上,并不认为这是黑夫对他的遏制。
赵衍却是一笑:“将军可曾听过一句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韩信虽然年少读书不多,但对于家乡毗邻的吴越之事,是有耳闻的:“这是范蠡劝文种的话……”
“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