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上了妻子和名马。
而第二次,则是在他借得月氏兵,在居延泽将头曼杀死后,纠集匈奴残部,避开了不断追杀自己的李信、黑夫,去往苦寒的幕北,那是一场充斥着死亡的大迁徙,也是匈奴重生的开始……
如今他又逃了,如同他父亲头曼一般,打了场大败仗后,损失了大部分部众,甚至连阏氏、儿子甚至是象征着大单于的白纛、鹰冠都统统丢下。
屈辱啊,冒顿却只能紧紧抱着马匹,与残部破开重围,向东北方狂奔,并告诉自己:
“只要留得性命,便能卷土重来!”
阏氏可以再找新的,儿子可以再生十几个。
冒顿觉得,自己等得起,他先前在秦朝北部各郡掠夺了近十万的人口入草原,其中大半为女子,他们会为匈奴人生下新的胡儿,而草原深处的马驹,终有一天能长大!
想到这,冒顿不由庆幸起自己的深谋远虑来,他带着南下的匈奴骑从总数,是七万。
五万在白登山,一万散在东、南、西、北作为警戒。
但还有一万骑,由左右大将率领,留在了他们入塞的高柳屯驻,以备不测……
如今冒顿虽仅剩五千余骑,且后方的秦军车骑,还在十余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