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闻言我不由得大笑道:“张先生,我刚才在客厅里只是开玩笑逗你的,你还当真了啊?”
“我白一阳是一名有风骨的祝由子弟,怎么可能随意收你的钱!”
“那可不行。”
张先忽然一本正经的望着我,信誓旦旦道:“白族长,此言差矣啊。
我张先虽然身在官场,但我们家族名下,也是有好几家企业的。”
“所以我的身份也算是半个商人,商人是最重信义的。”
“刚才我说到的,一定会做到,所以该给你的,我一分也不会少。”
“再者说了,你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肯陪着我一个中年人去上八次洗手间,这已经是极其难能可贵的事情了。”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回报你啊!”
“行行行。”
见他又要开始摆出官场那一套高谈阔论,我连忙将他推进了洗手间里,并催促他赶紧解决。
张先谨慎的松开的手臂,然后背对着解开裤子,开始嘘嘘起来。
“嘶……”
就在他嘘嘘的刹那,忽然白天那种嘶嘶的尖叫声再次从耳边响起。
与那只大老鼠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