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你一定要管管啊,需要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口便是。”
看着郑文轩那一脸焦急的样子,我忽然有一种想要笑的感觉。
从我认识郑文轩开始,到现在也有好几个月了。
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表现得如此的紧张,从来都没有过。
在我的记忆里,他一直都是那种非常胸有成竹的人。
忽然看到他如此的焦急,还真是头一回呢。
再者他这一次也学聪明了许多。
先前他开口闭口就说需要多少报酬都行,但是被我怼了一回之后,现在不说报酬了,而是改用“条件”二字。
想来混官场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特别的懂得见风驶驼,而且是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
虽然心里感觉有些可笑。
但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良好的修养也不可能允许我在这个时候发笑。
所以定了定心神之后,我平静的回应道:“郑先生,人各有命,有的时候,有一些东西是不可能强求的。”
“今天我观察过那位病人的情况了,他确实还命不该绝,因为他的身体机能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在他的身上,我确实发现了一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