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呢,村长切不可胡言乱语啊。”
“是吗?”
村长阴测测的盯着我,继续追问:“你那两个朋友真的上山去找同伴去了吗?”
“不然呢?”
其实在他这种阴郁而极具威胁的眼神压迫下,我已经有点开始不由自主的打退堂鼓了。
如果他再继续追问下去的话,我可能就会将计划合盘托出,毕竟谎不是我的强项。
这老头还真是沉得着气,居然和我玩起了心理战,姜不愧是老的辣。
好在我白一阳也算是少年老成,所以这一来一回几番交手之后,这场谈话我表现的也还算滴水不露,并没有让他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但是为了避免他继续追问,于是我第一时间岔开了话题。
故作好奇的:“村长,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一直不太明白。”
“什么问题?”
村长仍然端坐在太师椅上,双眼阴郁的盯着我,在这黑暗的楼阁里,让人有些毛骨耸然。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心虚的时候,所以鼓足了勇气继续硬着头皮询问:“你们这一个的寨子里,怎么会有一名特供的画师呢?”
“据我所知画师一般都是古时候在宫廷里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