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微微张开的唇角里似乎在翻滚着什么话语,可是吐出来的全部都是汩汩的血沫子。
简直不敢相信的裴禹试探的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剑,那把他再熟悉不过的长剑,此时此刻竟然深深的没入了白雨衫的胸口之上。
不,不对!
怎么会这样?这是假的吧?!
裴禹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他颤抖的声音是断裂的,他浑身上下更是抖得跟筛糠一样,“雨衫?”
简直不敢相信的语气让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做梦,明明刚才他的剑是对着那个少女的。
正如他无数次的拔剑刺出一样,无数次的命中,从来没有失误过,可是,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手中的长剑最后落入的却是白雨衫的身体里,为什么会这样?
“裴……郎……”白雨衫的手掌上都是黏腻的鲜血,她紧紧的抓住握着剑柄的裴禹的手,只是这两个字就完全抽空了她全部的力气,她还想说点什么,最后却只能枉然。
“雨衫!雨衫——!”裴禹一把抱住了白雨衫,撕心裂肺的大叫着,通红的眼睛里滚出了两行热泪。
只是,让人绝望而悲伤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一点,就在裴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