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谢幕演出啊。
克里摩尔不停的在说,不停的在说,他所有的眼睛技巧,他所有的心里战术都被他像是抖落箱底宝藏一样全部的翻了出来,只是,无论他又多么的努力,对方的这个年轻的女人却半点都动摇都没有,甚至,在这样的辩解中,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克里摩尔听到对方说:“州长先生,能听到你单独为我个人发表的眼睛我真心的是觉得非常的荣幸,只不过,可惜了。”
“我能站在这里,我能找到你,你当真觉得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不,詹妮,不要这样,万事都好商量,我知道我这件事非常不对,可是现在你不是没有死嘛?看看,你现在连一点的伤害都没有受到,所以,我们还可以商量不是吗?”对面对方一直在微笑的脸,克里摩尔惊恐异常,对于生命的敏锐让他感觉到,对方是极度危险的。
“我们还可以商量什么?”
不等克里摩尔回答丁烛,忽然之间,整个会场恢复了光明。
在习惯了黑暗之后,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人的眼睛一时之间睁不开,就连丁烛也被迫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可是,就算如此,她右手还是牢牢的顶在对方的额头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移动。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