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丁烛,终于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原本的机能,博达却已经再次坐了下来,他身上所有的轻松和玩笑荡然无存,刚才的暴怒仿佛开启了另外了一个他,现在这个男人如同一头嗜血的雄狮,死死的盯着丁烛,让她感觉到了自己重新回到了斗兽场。
博达再一次发问:“你为什么说我是军人。”
这是博达第二次发问,他的问话中其中并没有疑问的口气,而是肯定,这就说明其实在无形之中博达已经承认了丁烛的说法。
丁烛自然也是听出来了,她也不想继续跟这个男人卖关子,有时候关子拖得太久,就很容易变成了给自己的陷阱。
“只有你一个人是军人吗?”丁烛微笑,果然,在她的这句话吐出来之后,博达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从他再次想要动弹的手指上不难看出来,他很想又一次将丁烛像是小鸡子一样的提起来。
就算他这么打算,丁烛也不想让他成功,她连忙开口说:“其实,这个营地里所有的人都是军人吧。”
博达强行的压制住了自己的内心的惊讶,他深深的看了丁烛一眼之后,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等待着丁烛的解释。
“你额头上有帽子摩擦过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