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鲁在纽黑文城外的这一端,而印染厂在纽黑文另一端的郊区。
从耶鲁到印染厂,不光要先到达纽黑文,还要穿越纽黑文才行。
饥渴、酷热、虚脱。
有一些热血的年轻人跟随了一英里便放弃了。
这些从小就是公子少爷的家伙,从没有步行过这么远,脚上的水泡和糟糕的身体状态让他们苦着脸放弃。
有的年轻人跟随了两公里,见到沿途出租马车,挥手拦下。
其他的年轻人这才恍然大悟,有样学样,像是蝗虫过境一般,拦下所有见到的出租马车和人力车。甚至,连载货的马车都拦了下来。
极短的时间内,纽黑文的陆上运输系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路边枕着空酒瓶、晒着秋日暖阳的流浪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漠不关心的翻了个身继续做他的发财大梦,嘴角流淌出幸福的口水。
小市民与街边商店的店主,纷纷驻足观看,等马车大队、人力车大队、人潮过去后,叽叽喳喳讨论这么多人要做什么。
有好事者拉住了气喘吁吁,落在队伍尾巴地步行者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缺乏锻炼地步行者上气不及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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