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打了一个电话,把张守成的事说了一遍,潘安同样是听得目瞪口呆。
既然这俩人已经窝里斗了,那就给林枫和潘安省去了不少事,如今唯一需要他们做的,就是指使费南索要尾款了。
又过了两天,医大再度恢复了平静,林枫整日里跟在澹台雨身后蹭着阳气,他的聚阴症倒是没有再犯过。
此时,在燕京某处豪华宅邸里,一名身材极为魁梧的老者正躺在一张宽大的藤椅上,老者的面色有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
老者躺在藤椅上,眼神遥望着天际,声音非常的浑厚:“就这些了吗?”
在老者面前,还跪着两个青年,这年头,很少有人还会跪拜了,可这俩青年的脸上却写满了坚毅与崇拜之色。
一名青年说道:“是,现在沈家已经平静了,那个叫林枫的青年临走时,把沈家所有的隐患都解决了。”
“林枫。”老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笑意,说道:“那就给他功过相抵吧,我看时候也差不多了。”
“老师,您的意思是?”这名青年的表情有些惊讶。
他们很清楚眼前这个老者的强大势力,更知道沈家跟老者的关系。
老者轻声叹道:“行了,我都半只脚迈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