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气势汹汹进了殡仪馆的大院。
一看到陈天,大汉就哈哈大笑道:“哎呀,陈天,节哀顺变啊,天要收人,谁都挡不住啊,哈哈哈。”
这大汉,赫然就是昨天表演活春宫的那个中年人北城老肆。
北城老肆原名叫单斌,他的家族勉强算是个官宦人家,他的父亲,曾经官居华夏官场的第二个圈里,属于几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八十年代初期,被陈宏国给拉下高位,锒铛入狱,不几年就死了。
单家本来人丁就少,没有形成什么底蕴,家里一出事,他们的家也就散了,除了单斌留下来了之外,其余的家人都搬迁到了洛杉矶。
这单斌还是有些本事的,这二十多年来,单斌从打零工开始,仗着父亲留下的那一点点关系,乘着飞速发展的巨舰,一步步发展成为北城三大房地产大亨之一。
陈天看到单斌,脸色变得难看了几分,他皱眉道:“老肆,灵堂前面,你最好话客气点。”
“哎呀呀,我这是在安慰你呢,你难道听不出来吗?”单斌哈哈大笑道。
这阵笑声,在殡仪馆悲怆的氛围中显得有些刺耳。
陈亮沉声道:“老肆,我劝你做事不要太过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