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都只是昙花一现,你当年的确是一呼百应,可是现在呢?你当年的那些追随者,是不是都去幼儿园接孙子了呢?”
康德明什么话都没有,他撕开了手里的报纸,露出了一柄锋利的黑铁砍刀,这柄砍刀没有刀鞘,锋利的刀身,哪怕是在黑夜,依旧闪耀着幽幽寒芒。
“啧啧啧,好熟悉的刀啊。”周清源似乎是在找回二十年的耻辱,并不急着招呼人干掉康德明,他身后的那些年轻人,都感觉今天的周清源有点不寻常。
周清源如数家珍的说道:“黑铁刀,刀重五十七斤,出自华夏最后一个铸剑名家公冶先生之手,你说的对不对?”
康德明还是没有说话,他掏出了一块雪白的毛巾,正在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这柄砍刀,那种认真的模样,倒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
周清源说了半天,发现都是在对牛弹琴,他不禁有些恼怒了,他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年轻人,使了一个眼色。
这年轻人一点头,快步朝着康德明冲了上去,他出手的刹那,手里的长刀也出鞘了。
此时,林枫正在给康凌解毒,他眼角的余光,不时关注着场中的局势,看到那个年轻人出手,林枫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可以看得出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