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吼了一声,他如今双锤只剩一锤,身也有几处深可见骨的伤口,可见此战的危险。
“紫龙长老,有人逃了。”战场后方,一直只在呐喊,并不出击的紫旗众阵营,一名全身盔甲的百夫长凑到一名老者跟前说道。
这名老者慈眉善目,安然坐在椅,轻捋胡须笑道:“不用管他们,他们算回到总坛,也会栽个临阵脱逃的罪名。倒是那名小将是何人?身手还真不赖,黑旗众啥时多了这么一名骁勇善战的将才,放进北宋国军营,至少也能得个校尉的军衔,可惜了啊,可惜了。”
看着场姜宁与单昊斗得难分难解,范德心下一狠,慢慢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黑色木匣,他将木匣的盖子取下,露出里面亮涔涔的毒针。
“锵!”单昊毕竟是久经沙场,他故意露出一个破绽,引得姜宁力道使尽,双锏齐落下,单昊诱敌的左臂登时被双锏打断,甩飞出了十余米。
姜宁脸刚洋溢出胜利的笑容,乌金戟的戟影已经到了他胸前,他到死都没清楚到底是怎么死的。
单昊用一条手臂的代价瞬间取了姜宁的性命,还未等喘口气,数千万里帮帮众已经一拥而,帮会帮众与国家军队不同,这儿没有擒贼先擒王的说道,混帮会讲的是义气,如同哪天单昊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