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四大皆空,你为何出现在这风花雪月之地。”
“在下程处弼,法号玄机。”程处弼微微一笑,道:“在殿下的眼中,这里是风花雪月之地,但是在我的眼中,这里不过是红尘滚滚之中的一处修行之所。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是出家人,也不是出家人。”
“程处弼?原来你就是程处弼啊,听闻你是个痴情子,为了一位清楼女子,赫然出家,本王曾经很佩服你,但是今天看到你,却是言过其实了。”吴王李恪冷冷的一笑,道:“小云花尸骨未寒,你却在这里寻欢作乐,小云花若是泉下有知,想必也死不瞑目啊。人人都道程三郎有情有义,我看啊就是个沽名钓誉、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程处弼,枉我以外你是个痴情种,现在看来,你不过就是个欺世盗名之徒。”高阳公主冷哼一声,指着程处弼,道:“小云花真的是死的可惜了!”
“艹,老子是薄情寡义之人么?小云花不小云花的,关你们屁事啊?”程处弼暗暗说道,然后转身,回到食案边上,拿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故作悲伤的长叹了一声,然后开口道:“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这首诗一出,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