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上,程处弼靠着柴令玉的背。
“最近莫要到处乱走,长安不太平。”柴令玉淡淡的说道。
没办法,直到现在程处弼还没有学会骑马,再加上昨晚的刺杀,柴令玉更加不敢让他单独骑马了。
“这到底是啥回事啊?长安不应该是整个大唐最安全的地方么?”程处弼有些不解,按理说长安乃是大唐的国都,不应该是最安全的么?为何刺杀的事情屡屡发生?
“安全?这个世界哪里有绝对安全的地方?昨晚被刺杀的不但有你,还有别家,听说房遗爱被刺伤了,还有杜荷他们几个也被刺伤了。”柴令玉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多事之秋啊,宫里面来人说昨晚的人是隐太子的遗孽,这些人沉寂了十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啊。”
“隐太子?谁啊?”程处弼有些不解。
“皇家之事,你最好别打听那么多。”
“……”
程处弼心里面一阵郁闷,拜托,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好不好?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了就不说了,你能不能再无耻点?
“呵!”
“哈!”
“呵!”
“……”
巨大的军营横卧在河岸边,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