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纸！你看见没有？看见没有？这是上好的纸张，比宣纸还要厚，还要耐磨，还要白皙，乃是难得的纸，比朕的贡纸还好！”李世民气呼呼的说道：“然，他用来作何？居然用来当传单，如此名贵的纸，居然用来制传单！”
“那个……那个……陛下啊，这纸张其实不贵的。”程咬金开口说道。
“甚？”李世民不由的大瞪了眼睛，这么好的纸，不贵？
“陛下有所不知，如今长安城出了一家作坊，专门生产纸张，如今长安乃至整个大唐的纸张，都不贵了。”程咬金缓缓道来。
“当真？”
“吾岂敢骗你？”
“这……这……”李世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难道因为朕不经常出宫去，这天下都变得不一样了？
“陛下，其实你赐的那些纸啊，一直都是被当……”程咬金脸上的坏笑更加浓郁了，要是李世民知道他的纸都被拿去当厕纸了，会不会更加愤怒呢？
“当甚？”李世民问道。
“当宝贝一样的用。”程处弼赶紧改口，原本想说是当厕纸用的，想了想，还是不要刺激他的好。
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然后程咬金将一个锦盒拿出来，递给了李世民，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