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严重，距今为止，我还只见过失败体。”
陈刚边指挥着突击队的人清理通道内的碎石，边回身道：“只有这一条路？”
海因茨道：“有三条，但距离太远，最近的那条也要走一个小时，从时间上算还是从这里进最快。”
陈刚点头，盘腿坐在他俩身边后道：“你在这里多少年了？是那种所谓的调制成功体？”
海因茨微叹道：“我16岁到的这里，到现在快20年啦，他们在我25岁时给我做的判定，可以融合虎的基因，算是个成功体吧。”
陈刚疑惑的道：“25岁？那蕾蕾怎麽……。”
海因茨道：“她和我不一样，她是从幼年接受的训练，所以可接受的调制时间早，也就是因为我到这里时以接近了成年，所以才能在蕾蕾的帮助下保持自己的理性，不被納粹们洗脑，但到后来，你们的药送不进来了，蕾蕾接受调制失败，在调制前，她可能预感到什麽了吧？所以把所有节省下来的药物都给了我。”
陈刚鼻中一酸，强忍住眼泪道：“为什麽她的调制失败了？这样的失败率很高吗？”
海因茨苦笑道：“失败率不高，但挑选的过程却极为严格，所以我们这样的调制体数目并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