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者,变成一个一文不名的潦倒乞丐,或是被那些所谓的自己人从这里抛下摔死吧。
不管等在面前的是什么,他都已经是个没有用处的包袱了,想到这里路德海姆不禁哈哈大笑,口中没咽下的红酒呛进气管,让他又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他涨红了脸,尽力的将气管中的红酒吐出口外,那殷红的液体粘满了他的衣襟,有如鲜血一般刺痛着他的眼睛,但无论怎么难过,路德海姆仍然紧紧的抓着一支银色的手枪。
安妮此时就蹲坐在路德海姆办公室的天花板顶上,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个矮壮而又颓废的中年男人,脸上却带出了一丝嘲弄的颜色,早在几天前,安妮就到了这里,而在这几天之中,她并没有着急的去和路德海姆面谈,而是在路德海姆写完那封悲痛欲绝的上书后,趁着他睡去的时间将信换成了一个写满了咒骂与轻蔑言词的挑衅之书,安妮相信,这封信上去之后,就是路德海姆逃亡的时候了。
事情的发展就如安妮欲料的一般,在罪熏熏的路德海姆半梦半醒之时,一队纳粹的密秘警察也乘车来到了路德海姆的大楼前,安妮在得到海因茨的报告后,轻手轻脚的从承尘的天花板上跃下,带着妩媚的笑容走向倒坐在沙发中的路德海姆。
半梦半醒之间,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