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而安妮和西姆莱都是心知肚明,这是借机除去对方的最好时机,她们两个能活着回去的,最多只有一个人。
安妮披着折射隐身衣,一点一点的靠近了上官风所在的居所,居所附近早就布下来摄像头,但这些摄像头却跟本就没起做用,上官风和阿九就透过二楼的玻璃窗,看着一团半透明的东西贴着墙根摸到了开着的窗前。
她就要进来了,上官风和阿九对视了一眼后,阿九一搭二楼的窗子,悄无声息的跃上了屋顶,而上官风却脱了个光膀子躺到床上开始睡觉,不过在盖着毯子的身下,紧紧的握着一把白石灰。
一进到屋中,安妮就抛下了那块光线折射布,她面带微笑的打量了一圈这间屋子,侧耳听过后悄悄脱下脚上精巧的户外靴,只穿着袜子悄悄的摸上了二楼。
二楼的床上,上官风睡的正香,彷佛完全不知道安妮已经站到了楼梯口,安妮也没有接近他,而是就在楼梯口站着,歪着头带着笑的看着上官风,上官风虽然闭着眼睛,但一股目光上的逼视感却重重的撞向了他那仍然清醒的神智,引起了他全身的不适感,他知道安妮在试探自己,现在绝对不能能,不但不能动,还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压力感来,因为只要自己的表情一有异样,安妮究会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