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呼吸急促起来,作为一个蒙古通事,能服侍皇帝已经是感恩戴德,此时得朱祁镇认可,更是感激涕零。
梁贵见状上前几步,低声说道:“朝中对如何处置王振余党争执不休,一时拿不出章程,朱指挥嘱咐请陛下降旨。”
这朱骥有些意思,王振呼风唤雨十余年,党羽遍布京城内外,淫威之下,主动投靠和虚与委蛇的不计其数。特别是土木一败之后,构陷圣驾的罪名被王振担着,御史言官们更是新账老账一起算,恨不得将和王振有牵连的全部收拾了。
孙太后不忍多造杀孽,郕王不愿意得罪人,王直性子不够果断,也不愿做个孤臣,几位当权者各怀心思之下,硬是顶住压力,只是抓了几个首恶,将这件事一直压着。
朱祁镇饶有兴致的问道:“朱骥怎么说?”
朱骥像是早料到皇帝有此一问,梁贵连忙传话说:“朱大人说逢魔遇佛皆为度化,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圣意如何,便是如何。”
“好一个圣意如何便是如何,若大明都是朱骥这样的忠臣,朕何至于此!
告诉朱骥,凡与瓦剌勾结者,除恶务尽,男丁充军发配,女眷充公为奴。未作出叛国之事,只需派人密切监视着,等朕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