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耶,您这袍子上怎么有几个窟窿?”
袁彬突然一声惊呼。
朱祁镇脑海中不自主的又浮现出那惊险的一刻,烦躁的用被子把头一蒙。
“热得慌,拿刀戳的,透风!”
朱祁镇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噢。”
袁彬疑惑的应了一声,嘴里低声嘟囔了几句,仔细从羊皮袄上揪出一只只肥硕的跳蚤,随手扔到火炉里,不断发出噼啪的声响。
“耶耶,那这皮袄是不是不用缝了啊?”
袁彬手里忙活,嘴里也没闲着,主仆两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草原上的生活。
朱祁镇费力的背过手,挠了挠后背上那几个原本已经忘了的大包,。
“没看到朕要就寝吗,回你那屋去。”朱祁镇实在是懒得再搭理这个迟钝的家伙。
袁彬经过几日的厮混,早已没了开始的畏之如虎,含糊的应了一声,放下皮袄衣物,查看了一下火炉,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朱祁镇一把掀开被子,恨恨用目光撕咬了袁彬几眼,袁彬还是一脸木讷。
“唉,让哈铭仔细缝着!”
袁彬摇了摇头,不解的拿起皮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