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故意装出轻松的样子,抬起头费力对焦躁不安的袁彬说道。
“去,把这件皮袄拿去让哈铭穿上,外面风这么大,小心别再病了一个。”
赶车的哈铭,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心里面更是悔恨异常,虽然私下里问过被赶走的蒙医,声言朱祁镇并无大恙,但哈铭依然自责不已。
袁彬没好气的钻出皮帘子,一把把朱祁镇的皮袄仍在哈铭身旁,没有钻回牛车,赌气的坐在哈铭身旁。
“耶耶怕你受冻,拿了这件皮袄让你穿着。”
“可是……”
“不要啰嗦,赶紧穿上,你要是再病了,可别指望我去管。”
看着哈铭畏畏缩缩的样子,袁彬有些不忍,拿起皮袄披在哈铭身上。
哈铭心中一暖,随即又焦急的问道。
“耶耶可有好转?”
袁彬叹了口气,神情十分紧张。
“依然烫的吓人,干烧了一天了,到现在没有发浆。”
“不敢再拖了,你来驾车,我进去看看耶耶……”
也不等袁彬答应,哈铭把身上的皮袄一把揪下,重新披到袁彬身上,扭头钻进了牛车。
朱祁镇这时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