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大同城下也先也不会那么随意,丝毫不顾及喜宁的脸面。
“朕差点忘了,还没请教伯颜兄为何事而来?”
朱祁镇像是突然想起来,看似不经意的随口问道。
伯颜帖木儿脸色一正,目光闪烁,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伯颜兄不必顾忌,年大人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陪朕,你但说无妨,再说年大人脑子可比朕好使多了,有什么事刚好可以参详一二。”
伯颜帖木儿对着年富拱手赧然一笑,“年大人高义,伯颜佩服!”顺手一记马屁奉上,倒也缓解了尴尬。
年富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作为回应。
“陛下,年大人,实不相瞒,伯颜此来实为心中有惑,想求陛下开解。”
说着在年富惊讶的目光中,跪倒在朱祁镇面前,伏地不起。
朱祁镇却好似早就知道,并没有理会一动不动跪着的伯颜帖木儿,不紧不慢起身,先得意的撇了年富一眼,接着垂头丧气的说道。
“伯颜兄何必如此,朕一介囚徒,身家性命都在你方一念之间,自己都朝不保夕,如何给别人解惑?”
见伯颜帖木儿依旧不为所动,静静地跪在地上,朱祁镇无奈的上前,双手将他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