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瓦剌势必将面临十倍百倍的反攻,深知大明实力的喜宁,很清楚如今是瓦剌最好也许是最后的机会,一个不慎,不仅不能享受北京的花花世界,还将面临姓名之忧。
想到了这里,一路上反复揣摩利弊的喜宁,目光中充满了凶狠,“无论朱祁镇讨要财货是真是假,咱家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如意,必须趁势挑唆一番,坏了你这皇帝的形象,让大明自己先乱了阵脚,到时候”
宁可得罪一百个君子,也不要去惹一个小人,喜宁就是彻彻底底的真小人,对曾经的主子朱祁镇,喜宁背叛的十分彻底,不仅丝毫不念及曾经的情分,反而是半点好感也欠奉,甚至可以说,如果有机会的话,喜宁会毫不犹豫地干掉朱祁镇。
更令喜宁气愤的是,朱祁镇明明已经成为了瓦剌的俘虏,不仅自己丝毫没有俘虏的觉悟,依然朕长朕短的不忘皇帝的身份,关键也先和伯颜贴木儿等瓦剌头领却偏偏又吃他这一套,加上不知道怎么捣鼓出来的什么淮王酿,竟然被瓦剌上下奉若神明。
更让喜宁愤怒的是,大同城下的时候,就因为朱祁镇的一句话,也先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丝毫不给喜宁留一丝情面,让本来觉得自己再也不是奴婢的喜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