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是国公见了他,也要让上几分,嘴里恶狠狠地嘟囔着要找着高磐的晦气。忽然脸色一变,猛地一拉缰绳,疑神疑鬼的问了袁彬一句:
“不对,袁大人你刚才和那小卒都说了什么?要知道咱家现在可是瓦剌正使,身上还有大明皇帝的旨意,你们要是胆敢对咱家不利,可要想清楚后果!”
喜宁虽然依旧声色俱厉,但多了几分色厉内荏的意味,语气中甚至夹杂着一丝慌乱,没有再称袁百户,更没有直呼其名,而是颤颤巍巍的叫了一身袁大人。
袁彬没有停下脚步,仅仅是抬了抬眼皮,不紧不慢的说道:
“喜公公,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您要是实在害怕,咱这就掉头回去如何,我可是想耶耶的紧呢。”
袁彬以退为进,反倒让喜宁更加惊疑不定。纳哈出终于抓住了脑中的那条线索,深深看了袁彬一眼,眼珠子一转,打了个哈哈:
“袁大人说笑了,咱们已经走到这里,哪有回去的道理,喜先生放心,太师临行前有过交代,让我等不计代价也要保先生周全。何况我们只是在城外会面,若遇不测我立即发出信号,那一千瓦剌精骑保我们全身而退不难。”
喜宁虽然有些忧虑,但也知道此时容不得他打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