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愤怒。
苗衷不愿违背本心,无奈的回道:“自然是祖宗社稷重要”
“不错,天子代天行牧狩之权,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陛下危难之中能传出血诏,拳拳之意胸怀天下,顾念苍生。于谦今日所为,自问上对得起陛下,下对得起黎民。若江山不在,百姓将亡,若陛下知道我的决定,也肯定赞成。”
于谦直视苗衷,语速越来越快,眼中坚定之色越来越浓。
苗衷觉得喉头无比干涩,心中压抑万分,张了张嘴准备再说些什么。还没等他出声,于谦悠悠的声音继续响起。
“若陛下有什么闪失,于谦在此立誓,瓦剌退却的那一日,就是我殉葬的那一天。”
说完这句话,于谦像是被抽尽了浑身的精神,再也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蹒跚的向朱祁钰行礼之后,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转身落寞的离去
可以说这一场朝议,于谦以一己之力,平息了战和之辩,坚定了抗敌之心,弥合了朝臣之争,粉碎了离间之计,唯独朱祁镇,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困局之中,成为一枚随时可能被拔除的弃子。
“阿嚏”
文华殿内议事进行的热火朝天,其中刀光剑影朱祁镇一无所知。此时的他,正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