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伯颜帖木儿欲言又止,最终狠狠跺了一下脚,长叹一声,扶着车辕侍立一侧。
“微臣恭送陛下。”
袁彬与年富在帐前拜下,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久久没有抬头。
朱祁镇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登上牛车,挺直腰杆盘腿而坐,看起来气势十足,让伯颜帖木儿和旁边的瓦剌士兵都被深深折服,但如果他们能看到朱祁镇的内心活动,就会无比惊愕的看到,一个缩小版的朱祁镇正面如死灰的躺在底衫,那表情仿佛再说:我是朱祁镇,我此刻慌得一比
“那是什么”
严阵以待的明军发现了瓦剌军队的异样,只见黑压压一片的瓦剌骑兵由后之前分出一条通道,直接通向中军的也先,随后一辆破败的牛车载着一个身穿黄袍的男子,悠悠停在也先高大华丽的车驾一旁。
“陛下”
朱祁镇的龙袍在黑乎乎的瓦剌人中,显得那么扎眼,整个德胜门从高耸的城楼,到城门前对垒的兵将,待看清来人之后,纷纷跪倒在地恸哭不已。
和其他人一样,于谦此时也跪倒在地上,他也没有料想到,也先居然会用这等低劣的手段,这不仅仅是在羞辱对面的朱祁镇,更是在挑衅整个大明。
于谦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