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撤兵,请您到北京城里吃大餐”说到这里,朱祁镇还十分应景的咽了口唾沫,看的也先都有点嘴馋。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不知在谁的带领下,德胜门外的明军原本的默念,声音越来越大,逐渐汇成一股洪流,巨大的声浪把也先从朱祁镇的插科打诨中拉了回来。
也先噌的一声抽出弯刀举在半空,脸上表情不断变幻,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挥下。朱祁镇却好像不知道害怕一样,反而又往前挪了挪,一脸痛惜的说到:“淮王不要动怒,气坏了身子反而不美。这样,等朕回去了不光搬了内库,跟户部尚书说说,从太仓库再挤出来些给淮王,想来这个面子他们还是要给的”
也先举着弯刀的手不住颤抖,脑子里一片混乱,朱祁镇后面的絮絮叨叨,明军士兵的山呼海啸,也先仿佛一句也听不见,巨大的悲痛充斥着他的内心,面对朱祁镇深深的套路,也先欲哭无泪。
铛,几近崩溃的也先终于将手中的弯刀挥下,粗壮的车辕应声断开,拉车的老牛原本就老弱不堪,被这么一折腾,前蹄一软噗通倒在地上,幸好朱祁镇一直高度戒备,顺势一个翻滚狼狈不堪的落在地上,抖落身上的干草,朱祁镇一个箭步来到也先面前,一脸诚挚的关切:
“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