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颜帖木儿双目微凝,“陛下,得罪了”,朱祁镇呆呆的扭过头,只见伯颜帖木儿单手撑着马鞍,借势使出一招托马斯全旋,横着身子飞起一脚,朱祁镇应声坠马,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哀嚎。
伯颜帖木儿接着旋转之力,接着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在朱祁镇身后,就连武力值中上的袁彬都来不及反应,年富虽然离得最近,但正在苦思冥想应对之策,等他反应过来,伯颜帖木儿的弯刀已经横在朱祁镇脖子上。
朱祁镇紧收下颌,双脚上蹬,努力将脑袋后仰,和伯颜帖木儿紧紧贴在一起,如果忽略寒光阵阵的弯刀以及放反了的体位,单看两个脑袋,完全可以用耳鬓厮磨四个字来形容。
伯颜帖木儿的脸被老朱家遗传的大胡子蹭的生疼,无可奈何的对朱祁镇交了底,对着朱祁镇紧贴在他脸上的耳朵急促低语:“陛下,做戏给于谦看而已,您您且淡定!”
伯颜帖木儿腾出手擦了擦一嘴的头油,连忙劝阻乱了方寸的朱祁镇。
朱祁镇老脸一红,伸手轻轻将横在脖子上的弯刀往外送了送,嘴上却不肯服软,“伯颜兄说笑了,朕早就看出来了,这不是配合着吗那个谁,老袁,你过来给朕把鞋穿上!”
“大胆!贼虏也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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