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特助立刻应道：“是。”
本来，他还想问句那顾小姐呢。
想了想，还是没犯这个蠢。
厉总都要亲自下去接的人，显然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是不需要再经过他允许那一关。
*
到了楼下。
厉南铖走出大厦，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没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蹙了蹙眉，又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心里忽然就担心起来。
都这个点了，她还没过来。
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他脸色顿时就变了，马上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那边响了很久，才终于接通了。
“顾小念，你在哪里？怎么还没过来？”
“厉少，我今天……就不过来了。”手机里，顾小念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沙沙的，像是感冒了一样。
听着，和平时不大一样。
“不过来了？”厉南铖眉头皱了下，“为什么？”
“我……”顾小念沉默了一会儿，闷声说道，“我忽然觉得不大舒服。”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嗯……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