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了一丝疑惑。
“顾小念。”
他看了一会儿，转过身看向她：“你中午没吃饭？”
桌上摆着好几个菜。
而且，还是几个很耗费时间的菜。
显然，她不是做给她一个人吃的。
她明明就做好了饭菜，也准备给他送过去的，为什么又忽然说身体不舒服去不了？
“嗯。”顾小念埋着头，轻声说道，“不是很有胃口，就没吃。”
厉南铖又问：“这些菜，是你原本打算给我送过来的？”
“……嗯。”
她是这么打算的。
她想好好感谢感谢他，感谢他帮忙还了那一百万的债务。
虽然她知道一顿饭不算什么，可是，她现在没钱还给他，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去感谢他了。
不过她现在才觉得，他应该是不需要的。
“那为什么又没送过来了？”厉南铖问这话的时候，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他并不觉得，她是真的不舒服。
那双红肿还没消掉的眼睛，出卖了她。
顾小念就不敢抬头看他，始终埋着头，声音闷闷的说：“我不舒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