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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点了点头，声音小小的，细细的：“以前念大学的时候有选修过法语，不过，也就是能听懂一点最简单的词汇。”
菜单什么的，她基本上都看不懂。
司冥刚才对着服务生说的那些话，她也听不懂，最多就是能听出来，哦，这是说的法语。
“那你想不想学？”司冥问。
“嗯？”
“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厄……”艾米脸更红了，咬咬唇，支支吾吾的说，“还是，还是不用麻烦你了吧。反正我学这个也没什么用。”
其实她就是不想学。
她是语言渣。
学外语什么的，她一点都不感兴趣。
司冥只是问了一句，见她没兴趣后，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那个……”艾米手指交缠在一起，绞着手指沉默了一会儿，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一样，抬起头看向司冥，“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啊？”
透明的杯子里装着柠檬水，司冥拿着杯子晃了晃，又慢慢喝了口水后，才不急不缓的开口道：“你觉得呢？”
这个回答，让艾米心里有点虚。